不當的醫療比疾病本身更可怕─特效藥往往是毒藥
不當的醫療比疾病本身更可怕
─特效藥往往是毒藥
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這麼一則趣文:
堪稱亞洲每日門診量最大的台灣某大醫院,普遍存在“三長二短”的現象,三長者,等掛號排隊長,一長也,望穿秋水,候診時間長,二長也,痴痴地等待藥局領藥,三長也。二短者,醫生看診時間短;患者折騰一天,回家路上為之氣短。
再有,暖流出版社出版的“西醫危害健康”一書中披露“一九六二年,加拿大薩斯卡通省生大罷工,死亡率下降17%。一九七六年,美國洛杉磯醫生抗議保險制度而集體罷工,死亡率下降18%。接著同年南美州哥倫比亞醫生罷工52日,死亡率下降了35%。等醫生復工後,死亡率馬上回復到平日的數字水準。歷史上最長的醫生大罷工在以色列1973年,罷工為期85日,死亡率下降50%。當您看到以上這兩則訊息,您的感覺是什麼?
您一定想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?早在香港張公讓中西醫師主編的「中國新醫藥」月刊(1955.5.10-1958.6.30)稱西方正統醫學-西醫為「舊醫學」,自然醫學為「新醫學」,他認為:「舊醫學是社會之禍,而非社會之福」。他說:
病無論其為何種形式都是從一個原因來的,那就是體內廢物毒素的堆積。
病是一種自療過程,不可和它對抗。
治病的力量,只存在病人體內,只要方法得當,把它發揮出來就是。
慢性病是由於舊醫學強壓急性病的結果。這些強壓政策包括藥物、血清、麻醉劑、腺製劑、X光治療及割去生病器官之開刀等。
體內的積穢積毒,需要病菌去做分解工作,故必先有病,後才有菌,不是先有菌後有病,這正如住宅清潔,蒼蠅自然沒有一樣,但這並不是說病不能由細菌傳染。細菌活動的先存因素,是生命力的降低與體內廢物之堆積。這是舊醫學所完全忽略的。
自然醫家因為了解病之統一性,所以能夠在治病時得到驚奇的效驗。他們並不像正統醫生迷惑於病理學之錯綜複雜,徒然白費時日於把握外在的與表面的病象。自然醫家只探本求源直找病根,治好了病根以後,自然而然的便得到永久的效果。
上面說過,身體對於病,不但不是被動消極,而且是最積極的,因為病是身體驅除足以妨礙一切機能的積毒之一種努力。所以用藥抗病,實際上是抗了身體,抗了身體之自滌工作,結果是越抗越無效。
可是病人受治以後,有時也居然會好,而且沒有別的後果,這是什麼道理呢?這是因為他的身體有充分的生活力與抵抗力,足以對付藥毒的緣故。不是醫了才好,而是醫了仍然會好啊。
大小或內外科醫生都無效地愚昧地用壓抑症候妨礙自然工作的方法,自以為能夠治病。自然醫家則承認自然之無所不能,卻謙卑地承認自己之無能,而說:「不是我,只是自然才能把病醫好。我不過就我能力所及,去幫助自然罷了。」這就是正統醫生失敗而自然醫家成功的原因。
耶穌對門徒說:「觀其果而知其樹。」願普天下男女看看正統醫學的「果」吧!牠們都在我們的眼前呀!
新出的病,如神經衰弱、惡性貧血之類,是與年俱增的。慢性病,如癌、痛風、糠尿、腎病、哮喘、氣管炎、心臟病等等,是與年俱深的。流行性感冒像惡疫一樣的盛行。神經失常病是凱旋地步步高升。家庭病如消化不良,大便閉結,傷風,咳嗽之類,比任何時期都普遍。這還不是以新的代替舊的醫學的時候嗎?
這陳腐的哲學,看不出飲食錯誤和生活錯誤對於身體和疾病關係的哲學,和病「作戰」卻在病前俯首惶恐失望地無自信心的哲學,滾開去吧!讓我們走進世界史上的一個新時代-一個病人要對其自己受的病苦要自負完全責任,承認病是自己錯誤與愚昧(自知或不自知)所產生,而不是天地不仁故予懲罰的新時代!
(摘自〝自然療法〞雜誌124期P2-3論中醫一直無法復興之癥結所在與如何才能復興之問題---陳紬藝著)
上述十點不難看出以下三點省思空間:
縱算沒有“三長二短”,凡單一接受西方之正統醫療者,上至達官貴族,下至販夫走卒,其實命運都差不多(前美國總統甘乃迪夫賈桂琳女士罹患淋巴癌,經最周到的化療、放療治療後,約半年後去世)。
現代醫學若只滿足或執著於“病理學(現象醫學)”的精研,必然陷於“治標不治本”的泥沼,而難以自拔,更遑論治病救人?
若不了解疾病是身體內的生命力(自癒力或自然療能)奮力抵抗病因的表現或正、邪相爭的戰況,一切壓抑“戰況”的療法,充其量可獲得一時之“好轉”(假象),而留下病因或再造成新的病因;最糟的是,削弱了身體的自癒力。
以最常見的感冒為例,無論是那一型的感冒,其病因都不外乎因〔正氣先衰,而後邪客之〕,即抵抗力(免疫力)下降,而讓各類病毒乘虛而入。病毒一旦入侵體內,將寄生於細胞內(此時,抗生素對它莫可奈何),進而引發炎症、打噴嚏、流鼻水、鼻塞、喉嚨痛、咳嗽、發燒、全身酸痛、惡寒等症狀。
而以西藥治療感冒大體分為四種用藥:
解熱止病劑
鎮嗽劑
袪痰劑
抗組織胺劑
以下分別說明此四大類藥的真正藥效與作用:
解熱止病劑:常用的藥有阿斯匹林系、比林系、非那西汀(phenacetin)等之系列。此系列藥在於抑制支配全身痛感與發熱的中樞神經,所以在日本厚生省的藥效分類中,屬於「中樞神經系藥劑」。阿斯匹林系藥品,能使體溫中樞的高溫部麻痺,體熱便逐漸下降;非那西汀系藥是刺激體溫中樞的低溫部,使體溫下降。達到此目的的同時,阿斯匹林能引發耳鳴、頭痛、噁心,甚至引發胃潰瘍或胃炎、胃出血。若長期服用,對造血會有不良影響,白血球減少;對特異性體質的人,也會引發起疹或悸動喘息。另外,還會影響維他命C的代謝與流失。比林系常用的安基比林(aminopyrine)與催眠劑巴比東(barbiyal)混合,是很有效的止痛劑,但其副用往往是出現藥疹、粘膜發炎、噁心或胃出血等。此類鎮痛藥的副作用大多數出現在皮膚,一度出現藥疹難以消退,甚至發展成黑痣般的藥疹,嚴重者皮膚表面受損而剝落,愛美者,不可不慎!若長期使用者,肝臟解毒功能將日漸低落;腎臟機能日衰,骨髓受損對心臟也同樣有不良影響。比林系的副作用,能使胃腸障礙,使骨髓受損,破壞造血功能,若大量服用,會有休克致死的危險。此系列藥美國早已禁止製售。非那西汀(phenacetin)能導致貧血、腎功能障礙,而且也是致癌物之一。據日本厚生省的報導,其發癌性,以副鼻腔癌為最多,次為腎臟癌、膀胱癌等。
鎮嗽劑:鎮咳劑分為中樞性鎮咳劑與末梢性鎮咳劑二種。中樞性鎮咳劑的代表藥品為燐酸可待因(codeine phosphate),此藥為麻藥鴉片的成分之一。燐酸可待因會刺激腦中樞,麻痺頭部,達到鎮咳的目的,但是,它屬於麻藥系的藥劑,容易養成習慣性。有名的末梢性鎮咳劑,為治療喘息的麻黃素(ephedrine),它包含於中藥的麻黃之中。麻黃素屬於末梢性鎮咳劑,其如何興奮氣管神經,尚不得而知。麻黃素能夠擴張氣管,確有鎮咳的功能,所以它被當做支氣管擴張劑,抑制喘息的發作。麻黃素能使心臟悸動,昇高血壓,也屬於腎上腺素系支氣管擴張劑;當心臟悸動加快,亦即興奮,體內便自然產生腎上腺素(adrenaline)。投以強心劑洋地黃(digitalis),若心臟冠動脈障礙者以及前立腺肥大症者,難以出現腎上腺素。另一個原因就是痰。當氣道或氣管發生炎症,分泌物滯留,粘液或其他的雜物(塵埃)便成為痰。將痰排出體外,便產生咳嗽,所以咳嗽是一種身體的防衛反應,在這樣的情形之下,隨意止咳反而不妙。止咳了,氣道和氣管內的污物(分泌物)不能排出體外,不得使用鎮咳劑,改用去痰劑,咳嗽自然停止。
袪痰劑:溶化粘性大的痰,使容易排出體外,木餾油(creosote)與癒木酚(guaiacol),能夠達到這個目的,它們包含於綜合感冒藥之中。另一種去痰劑,能夠刺激粘膜,增加唾液或其他分泌物,使痰容易排出。如此的去痰劑,無副作用,但是,沒有痰的感冒患者,服了含有如此去痰劑的綜合感冒藥,也不是優良的治療法。
抗組織胺劑:治療感冒引起的過敏症,其綜合感冒藥含有抗組織胺劑。抗組織胺劑,治療鼻粘膜炎症的鼻塞、流鼻水、打噴嚏等頗見功效,但是,並非沒有副作用。抗組織胺劑與精神安定劑同類,其作用在於使腦得到休息。服了感冒藥即有睡意者,這樣的感冒藥含有抗組織胺劑。所以服了抗組織胺劑的感冒藥不可駕駛汽車,更避免與酒類同時服用。除了增強睡意的副作用之外,另有口渴、視線朦朧、排尿困難、悸動、便祕等現象。
上述對西醫治療感冒“對症下藥”的利弊做了概略性的簡介,不難看出其所謂的治療只是消除症狀罷了。對真正引發這些症狀的正氣衰,免疫低下等病因、病毒,完全不發生作用,反而有害。往往很多感冒患者服用綜合感冒藥,其實也等於把各種藥物的副用相加相乘。盡管藥是由醫師處方,醫師雖有足夠的專業拿捏用藥,但其副作用卻不因為醫師的專業而不發生。
所以“凡藥(西藥)三分毒”是真象,醫者病家,怎能不慎乎!在此,奉勸一般人若非吃感冒藥不安心的話,請盡量避免同時服用兩種以上的感冒藥,因為各種感冒藥大致雷同,除了易產生各類藥的交互作用外,其副作用也會相加相乘。
防治感冒最好的方法就是自然療法或中醫(今講義中省略),以筆者的經驗,大凡常常食用靈芝、花粉、蜂膠等保健食品的人(不分男、女、老、幼),均鮮少患感冒。縱然偶爾〝中獎〞,也很容易痊癒。幾年前,我小學三年級的兒子在學校發高燒、嘔吐。我趕到學校用少量的溫開水先餵食六倍濃縮的靈芝粉,在回家的途中(約10分鐘後)再同樣的量餵食一次,嘔吐即止,半小時後到家立即再以約200CC溫開水餵食6克靈芝粉,以後每四小時餵食一次;多喝開水,不吃任何東西,讓他休息,聽聽寶寶睡眠音樂,當晚10點再餵食麥片一碗,結果第二天燒退病癒,恢復上學,學校老師大為不解。記住,感冒者多休息,多喝溫開水和注意營養補充,是最基本也是最自然的療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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